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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豐田織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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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宇正在驚疑的同時,突然感覺到了克裏斯蒂安身上發出的奇怪的回旋氣波。這股氣勁比剛才道本潤澤所表現出來的氣勢更加地強烈,而且同樣地充滿了殺氣。

尚宇一回頭便看見了克裏斯蒂安奇怪的舉動,只見他的皮膚的顏色慢慢變深,然後肌肉開始急速膨脹,全身充滿了爆破的力量。

忽然,克裏斯蒂安猛地擡起頭來,扭曲的面容,血紅的雙眼讓喪失理智的道本對望後都不自覺地覺得恐懼和不安。可是受藥物的影響,道本潤澤的意識告訴他現在他才是最強大的,沒有什麽能傷害得了他。於是,他向克裏斯蒂安直沖了過來,就在他靠近克裏斯蒂安的時候,他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後視野突然改變,整個人朝右邊橫飛了過去,“砰”地一聲撞到了墻上。

克裏斯蒂安解除封印後,除了力量變大外,速度上沒有多大改變。不過這時的他擁有了一項特殊的技能,便是任何攻擊到他身體兩米範圍內的敵人的攻擊速度會自動減慢百分之七十左右,而敵人完全感覺不到這些,仍然會按照這種速度出拳,自然是輕易地就被解開封印的克裏斯蒂安化解並隨即受到最嚴厲的打擊。再加上克裏斯蒂安的原本的動作就不慢,這就造成了現在道本潤澤的被動的局面。

道本潤澤從地上站了起來,摸了摸嘴角流下的鮮血,狂叫一聲再次沖了上去,不過迎接他的又是一頓老拳。

現在克裏斯蒂安和道本潤澤的位置互換了一下,挨打的變成了道本。

道本現在正受著藥物的催化作用,感覺不到太大的傷痛,唯一擁有的便是憤怒,他像一只受傷的野獸一樣漫無目的的攻擊,可是卻沒有一點效果,漸漸的道本變成了全防守狀態,他也在重擊帶來的劇烈的疼痛刺激下逐漸恢覆了理智。

他清醒過來後,第一眼看到克裏斯蒂安那可怖的樣子,確實是嚇了一大跳。眼前的對手肌肉至少膨脹了兩倍以上,整個人更是散發著不可匹敵的氣勢。道本潤澤被打得頭腦都有些糊塗了,不知道為什麽他每一次的進攻都好像被對手看穿了一樣,總是連拳頭都沒有遞出去自己就被對方擊飛,但是當他防守的時候,卻又沒有那種詭異的情況出現。

在一旁的尚宇已經隱約猜測出來克裏斯蒂安所擁有的特殊能力,不過似乎這種能力好像只有在對方進攻的時候才能使用出來,當對方使用防守姿式不采主動取進攻的時候,這個特殊的能力便沒有了用武之地。但是對手一直不停地防守,一旦出招露出破綻,便會被打的很慘很慘,所以說也算得上是一門不錯的技能,可以說是典型的“禦敵於國門之外”的特殊技。

不過此時克裏斯蒂安雖然力量沒有變小,可是他的面部表情卻開始變得難受起來,全身的骨節更是“劈裏啪啦”著響,這正是精力耗盡的前兆。而此時處於完全防守狀態的道本潤澤卻不知道內情,只是一味地護住頭部,不讓自己倒下得太快。

此前克裏斯蒂安已經受過傷,所以他無法維持到原來的水平,現在僅僅過去了五分鐘,差不多就已經快到達他的潛能的極限了,他覺得自己力量開始逐漸流失,而且速度也不由自主地減慢下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尚宇一直觀註著克裏斯蒂安,雖然仍然還不知道克裏斯蒂安的真實目的是什麽,但已經完全排除了他們是日本或者美國方面派出來的人。實事求是地說,即使是美國五十一區出來的人恐怕也沒有這樣詭異的身手,眼前的克裏斯蒂安,倒有些像神話傳說中封印了力量的“狂戰士”。

道本潤澤逐漸感覺到了克裏斯蒂安的異常,手上疼痛的感覺已經逐漸變得輕微,而對手的拳風也是越來越小。

當道本正想準備反擊的時候,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先是一腳踢開了那個大猩猩克裏斯蒂安,然後一腳踢向了道本潤澤的左臉。道本潤澤的身體被踢得淩空飛了起來,直挺挺地向著身後的一塊鐵板飛去,在碰凹了那塊很厚重的鐵板後,“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然後頭一歪,整個人都暈迷了過去。

尚宇可是把力道收縮到最小的程度才出現的,沒想到這輕微的一擊他們兩個都受不了,就這麽倒下了。當然,之所以出現這種狀況,主要還是因為道本潤澤和克裏斯蒂安都到了體能的極限了,用“弱不禁風”來形容也不為過。一般來講,在正常狀況下,任何一人和尚宇比起來,尚宇都沒有在五十招內解決戰鬥的把握。

被踢開的克裏斯蒂安不知道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否是幫助他的,他現在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的力量迅速消散,情況是岌岌可危。

看見他難過的樣子,尚志連忙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別誤會,我是張祈恩的朋友。你還好吧,需要我幫忙嗎?很抱歉,我剛剛才趕到,看到你對付這個日本人,所以忍不住沖出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麽狀況。”這一個非常拙劣的謊言,但在這種情況下,卻沒有人會去追究事實的真相。不過尚宇出現的時間還算是拿捏得不錯,至少保住了克裏斯蒂安的一條命。

克裏斯蒂安聽到眼前這位是“主人”的朋友的時候,心裏不由放松下來。他躺在地上,辛苦地說道,“幫幫我好嗎?我是保護主……保護勞倫斯。張的人,這個人想對付他,所以我和他就打了起來。”事關重大,克裏斯蒂安還是把“主人”兩個字吞了進去。

尚宇隱約明白了一點,看來這個人真的是和張祈恩有關系,於是立刻走了上去,扶起了他。克裏斯蒂安拿給了他一本圖冊類的東西,雖然只有寥寥幾頁,卻透著一股古樸的味道。

“請幫我照著最後一頁的圖案在地上幫我畫一個好嗎?”克裏斯蒂安說話的聲音變小了許多,他很辛苦地忍著傷痛,此刻他最需要的是能幫助他封印住能量,不然自己靈力外洩,再不止住的話,恐怕會形神俱滅。

不過克裏斯蒂安的運氣也真夠好的,尚宇的外號叫快手王,意思是學什麽東西都是一看就會。在不到一分鐘的時候內,尚宇就搞定了那個神秘而覆雜的圖案,克裏斯蒂安輕聲地說了聲“謝謝”後,便開始念動口訣封印住全身的能量。

尚宇好奇地看著,只見地上那個圖案突然射出一道光柱,直接射向克裏斯蒂安的眉心,然後一道奇怪的圖紋在他的額頭出現,緊接著青光一閃,所有都恢覆了平靜,克裏斯蒂安顫抖的身體也平息了下來。

三分鐘後,克裏斯蒂安終於完成了封印,不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過現在危險雖然暫時解除了,他還是不敢完全信任尚宇。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美國,除了他的夥伴和“主人”外,其他的人都是很危險的,先前的道本就是很好的例子。

尚宇的讀心術還處於初級階段,而且大部分的時候還必須靠著揣摩來分析克裏斯蒂安思想裏想要表達的意思。但現在唯一肯定的一點是他們是來保護“張祈恩”的,和“龍組”的意圖不謀而合。

“怎麽樣,你還好吧?可以自己回去嗎?”尚宇扶起克裏斯蒂安,友善地用英語說道。

“謝謝你,我還能走。”克裏斯蒂安回答得很勉強,身體搖搖晃晃的,顯然硬撐著說出這句話的,估計尚宇一離開他的肩膀,他整個人就得倒下去。

克裏斯蒂安知道現在情況比較緊急,他的夥伴一定開始擔心他了,畢竟離開了這麽長的時間沒有消息,如果再不趕回去恐怕他的同伴也會出什麽意外,那決不是他所想看到的。可惜的是,他剛才打鬥的時候電話給摔壞了,不然報一聲平安也好啊。

“有沒有什麽我可以幫你的?對了,我這裏有一顆止疼藥,你吃了就不會這麽難受了。”尚宇拿出來的其實並不是什麽止疼藥,而是龍組成員必備的療傷藥品,每一個成員一年只配給六顆,可以說是比較難得的了,尚宇一般情況下都舍不得用,不過看見克裏斯蒂安糟糕的情況,也顧不得藏私了。

克裏斯蒂安看了看尚宇,他真摯的眼神讓克裏斯蒂安覺得很安全,他沒想什麽拿著便吃了下去,然後坐了下去閉目調息起來。

一股熱流在他體內竄動,讓他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麽止疼藥,而是專門為療傷準備的,此時全身感覺出奇地舒服,每一個毛孔頭透露出歡暢的味道。

過了一會兒,克裏斯蒂安睜開了眼睛,強忍著站了起來,“我好多了,謝謝你。對了,你有電話嗎,能不能借我用一下?”克裏斯蒂安之所以這麽拼命,主要是想給隊友報聲平安。

“當然可以啊。”尚宇沖著他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拿出電話遞給了他。

目前克裏斯蒂安只知道尚宇對他沒有惡意,但還不清楚他到底是屬於哪一方勢力的。可是通知夥伴是當前最緊要的事情,簡單地謝了一句後,他撥通了羅納爾多的電話。

此時中餐館外面停放著的車裏其他兩位“聖教”的人已經被羅納爾多喊了起來。可是他們趕到速食店找克裏斯蒂安卻沒有他的蹤跡,打電話訊號又不通。回到車裏後,三人都對克裏斯蒂安的突然失蹤感到擔憂。

這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羅納爾多拿起一看,發現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先是猶豫了一下,但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羅納爾多,你們那邊情況怎麽樣了?我被人追蹤並打了一架,幸好一個朋友救了我,不然我就完蛋了……”

一聽到是克裏斯蒂安的聲音,羅納爾多驚叫了起來,其他兩位隊友也湊上了耳朵。當聽到克裏斯蒂安敘述的危險的狀況的時候,三人都表現出了深深的擔憂之意。

克裏斯蒂安這通話是用拉丁語說出來的,他以為這樣至少會安全一些,至少不用擔心被人知道他們教裏的一些秘密。但他不知道現在新近加入龍組的成員至少要求懂得七國的語言,而拉丁語恰好就是其中的一種。

克裏斯蒂安所說的尚宇都聽得懂,不過出於禮貌,尚宇還是走到了一旁,表示不會參合到克裏斯蒂安的私人事務中去,對此克裏斯蒂安心中更是平增了無數好感。

但克裏斯蒂安不知道的是,尚宇的手機本身就裝有接收裝置,因此他的話此刻全部都落入到了錄音器裏。在做情報資料的劉海收到後,簡單地翻譯了一遍,然後又把情報轉送給了容德基。

“祈恩,你先到衛生間去一趟,我有話對你講。”容德基收到情報後,開始和張祈恩聯系起來,當然此刻用上的是“龍魂”的對講器。

我一聽就知道是容德基的聲音,當下笑著說了聲“失陪一下”,然後走進了酒樓的廁所。進入廁所後,我四處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人,這才問道:“出了什麽事嗎,容大哥?”不會是我想的那樣,是常太子派人來追殺我的江倩了吧?

“祈恩,常安奇和日本人勾結起來一起對付你,現在‘櫻花組’再一次派人來到了美國,而且還有另一夥不明身份的人在跟蹤你,我們的人調查了一下,這些人好像是從南美洲來的,他們似乎和巴西的某個宗教有關。”

巴西來的?想到這裏我就想起了在巴西錄MTV的時遇到歐子珊後發生的事情,此刻我腦海裏還能想起那三位暗算過我的女孩子,雖然由始至終我沒看過她們的容貌,但直覺告訴我她們不會對我怎麽樣,因為從最後發生的事情看,她們是我的FANS,而且還是狂熱崇拜的那種。

“這樣啊……那幾個巴西人雖然我不大熟悉,但我知道他們的來歷,我相信他們應該是沒有什麽惡意的。”當下我把今年年後在巴西發生的一幕說了出來,讓容德基是嘖嘖稱奇。

“你的感覺很正確,他們似乎是來保護你的,而且言語間還把你稱為‘主人’,聽起來讓人覺得有些詭異。而且他們話語間還說什麽‘聖女’、‘領路人’、‘真神’什麽的,確實有些讓人難以理解。”容德基知識不可謂不廣博了,但現在卻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了,而且他們的實力好像還不弱。

“有這樣的事情……”我聽了也不禁糊塗起來,稱呼我為‘主人’,還真是有趣呢!“既然他們沒有惡意,那先暫時不理會他們吧。他們是我很好的掩護屏障,說不一定和我真的有什麽淵源呢。”說到這裏,我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又道,“對了,你看這件事能早點解決嗎?我擔心會殃及到江倩。如果需要,我想動用我全球華人武術聯合會盟主的身份召集人手幫忙,務必要讓他們來得去不得。”最後一句話我是用惡狠狠的語氣說出來的。

“先別忙,以我們的實力對付他們是綽綽有餘。其實不用你說,我都想讓這十個日本人從世界上消失了,不過目前確實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先不忙浪費了。”容德基勸阻我道。

“是嗎……既然這樣就算了。其實我很想親自和他們較量一番,讓他們回去告訴他們的主子,我絕對不是好欺負的。總有一天,我會把我所受的一切加倍還給你們。”

“祈恩,還是忍忍吧,你要顧及你巨星的形象。我會把這件事情辦好的,你放心吧。你就當什麽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你平常的生活,聽說現在你正在錄唱片,你還是把心思放在那上面吧。就他們十個人,還不夠我瞧的,在美國這麽多年了,就連紐約這裏的特工每天做什麽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容德基頗為自豪地介紹著他的強大。

“好吧,那就拜托了。不過我希望這次一勞永逸,把常安奇和‘櫻花組’一塊兒端了,要不然對我而言,總是一個麻煩。”我忍不住打斷了容德基的話,他再吹下去,我就出不了這個廁所的門了。不過常安奇倒真的是很可惡,自己不敢來卻拉日本人來墊背,希望這次真的能夠把他扳倒。

“我知道了,我會和文家輝拿出一個可行的計劃來的,決不會讓你失望。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待會兒出去後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處理好了,好好做你的事,爭取在國際上多拿幾個獎,就算是對我們努力的最大回報了。”容德基笑著說道。

“謝謝你,……”這時耳機邊傳來的卻是人走動的聲音,看來容德基已經離開了。果然隨後是“龍魂”的人接上了話頭,“盟主,有什麽需要我們註意的嗎?”

我苦笑了一下,“你們幫我通知一下江倩,把情況簡單向她說一下。還有,你們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必征求我的意見。”說完,我將耳塞的開關關上了。

這時我雖然不再擔心現在的處境,但卻不免有些惆悵。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為什麽幫不上他們一點忙。或許我只能像容哥所說的那樣,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工作做到最好,那就算是對他們的最好回報。

哎,何時我才能擁有自己的班底啊,想到這裏,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現三個女孩子的身影,嚇了我一大跳。奇怪,這個時候怎麽會想起她們呢?

回到餐桌旁,湯姆他們望向我的眼神有些詭異,似乎是奇怪我居然去了那麽久。我自然是苦笑著指了指肚子,他們臉上這才露出理解的神情來。

“好了,夥伴們,我想我們是時候離開這裏了,你們看看這滿桌子的空盤子,我們的戰鬥力可不弱啊。大家都該回去休息了,要不然恐怕參觀的人就要來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而且門外真的就像我說的那樣,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群了,不過卻沒有人沖上來,只是遠遠地圍觀著,但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情形不太樂觀。

“知道了,張。你別裝出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來,你也是我們中間的一員,這些空盤子也有你的功勞。其實我們早就想離開了,還不是等你從廁所出來嗎?”湯姆擦著嘴上的油跡,意猶未盡地說道。

“好了,我們離開這裏吧。”彼特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他覺得我們真的不是稱職的偶像,一到餐桌旁就原形畢露了,不知道我們的FANS看見我們這副樣子會作何感想。

很快他的問題就得到了回應,就在彼特去買單的時候,我們桌子旁邊出現了三位女孩的身影。

“張,我是你的FANS,能不能幫我簽個名?”聲音清脆悅耳,是用比較生硬的中文說出來的。

我擡頭望了望說話的女孩,咦?是個日本人。長得還挺漂亮的,標準的日本少女的打扮,眼婕很長,妝也化的比較適宜,瓜子臉,不過眼珠卻是湛藍如大海,看來是一個東西方的混血兒。

雖然我對日本人一向不感冒,但出於對FANS的尊重,我還是滿足了她簽名的欲望。拿到我的簽名後,她並沒有立即拿起來欣賞,而是不停地說謝謝,然後一再對我鞠躬,弄得我有些尷尬。

“餵,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麽?”正在樓頂上監視著我們進餐的“隱忍”小組的成員大聲地說道,言語間滿是驚訝的味道。

“你看到了什麽這麽驚訝?”岸本隆一放下手裏的狙擊槍,朝著望遠鏡的方向走了過去。

“是Toyota社長的千金小姐,日本未來最有錢的女人。沒想到連她都喜歡那個中國人,真讓人感到氣憤。”負責監視的“隱忍”組員皺著眉頭道。

“真的嗎,我看看。”岸本隆一有些憤怒,接過窺探鏡看了過去。沒錯,那個笑著鞠躬的女孩子確實是Toyota社長的千金豐田織裏,他們以前曾接過保護她的小任務,雖然沒有近距離接觸過,但人一眼就能認出。當然,他們之所以會接到保護豐田織裏的任務,是因為Toyota株式會社是“櫻花組”的主要讚助商。

岸本隆一氣得牙咬咬的。豐田織裏可是日本上流社會中有名的美女,她的母親桑妮婭是一位歐洲美女,當時她與豐田織裏父親豐田剛葉的戀情可以說是轟動一時。要知道桑妮婭是一個平民家的女孩子,沒有任何遺產可以繼承,也沒有什麽雄厚的政治背景,僅僅只是姿色出眾而已,她在英國牛津大學讀書時,與在這裏留學的豐田剛葉墮入愛河。豐田家族的子弟本來都是強強聯姻,但豐田剛葉卻是家族裏的一個異類,不愛江山愛美人,差點因此失去了豐田家族繼承人的位置。但好在Toyota株式會社的老社長有眼光,並沒有因此而看輕他,反而委以重任,豐田剛葉也憑借著優異的表現為Toyota株式會社賺取了無數的美金,並在老社長的任命下成為了新社長,他與桑妮婭的愛情也被傳為佳話。

混血兒都很漂亮,這一點在豐田織裏的身上得到了體現。岸本隆一以前就把豐田織裏視為夢中情人,早就想找機會認識這個千金之女,以後自己好飛黃騰達,可惜自己的身份總是見不得光,因此大膽表白的機會才一拖再拖,不過現在看來,美夢似乎已經被破滅了,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要盡快解決張祈恩的想法。

“對了,怎麽道本出去這麽久還沒有回來?”岸本隆一瞥了中村組長一眼,低聲問道。

“道本目前還沒有和我們聯系,剛才我看到道本去追那個從車上下來的人,估計還需要一點時間才會回來。從反饋回來的資料來看,那個人不是道本的對手,道本應該在半個小時之內解決掉他。”

原本在樓頂一角閉目養神的中村俊府突然睜開了眼睛,“你們聽好了,以後誰要再犯道本那樣的錯誤,不聽指揮便擅自行事,統統都要受到懲罰,知道嗎?”這句話中村俊府幾乎是大聲地叫出來的,但他似乎忘記了正是他下命要抓住那個“聯邦密探”的,而且他還要求獲得這個密探口中的情報。

中村俊府之所以這麽失態,是他認為岸本是在挑戰他領導人的位置,因此惡狠狠地瞪了下交談中的兩人。不過他似乎忘了了藥物帶個他的組員的影響,異常嚴重的暴力傾向和我行我素的散漫作風不是說能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除了岸本隆一外,所有的人都鞠了一躬,然後繼續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去。只有岸本搖了搖頭,回到天臺的一角拿起了他的狙擊槍,慢慢地擦拭起來。

“報道組長,他們已經離開了餐廳。”負責監視的組員報告道。

中村點了點頭,“你們中間留下一個人來等道本,等到他後不用再等我們,直接去JIVE唱片公司,看看能不能潛入到他們的錄音室裏去,如果不行就到我們下一個落足點和我們會合。”中村看了看岸本,見他冷漠的點了點頭,臉上不禁浮現出得意的神情,“中田英野留下,其他人跟我走。”

“容大哥嗎,那些日本人要走了,不過好像還留下了一個人。”劉海及時地通知了容德基日本人的最新動向。“好的,你們開始準備跟蹤他們,他們的行動你要及時的向我報告。”容德基說完後,看了看張祈恩那邊的情況,然後閃身離開了餐廳,“龍魂”的人手也行動起來,他們的任務就是要確保連只蒼蠅都不能靠近張祈恩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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